少女哪吒

  • 类型:剧情片地区:中国大陆年份:2015
  • 状态:HD
  • 主演:李嘉琪,李浩菲,陈瑾,辛鹏,李欢,张铮
  • 导演:李霄峰
  • 简介:李小路(李浩菲饰)是班里新来的转学生,其貌不扬的她个性也内向温吞,却意外的和优等生王晓冰(李嘉琪饰)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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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李小路(李浩菲饰)是班里新来的转学生,其貌不扬的她个性也内向温吞,却意外的和优等生王晓冰(李嘉琪饰)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李小路喜爱文学,两人徜徉在文学的海洋里,尽情吸收着养分。之后,李小路再度转学,来到了英才中学,遇见了英俊帅气了男生徐杰(辛鹏饰),两人渐渐走到了一起。而被寄予厚望的王晓冰却在考试中失利,使一直带她十分严苛的母亲(陈瑾饰)大失所望,与此同时,王晓冰还遇见了李教官(李欢饰)。李小路和王晓冰两个女孩,在此踏上了不同的道路,她们之间的友情,亦在考验和磨难之中产生了裂痕。高考结束后,王晓冰忽然找到了李小路,两个女孩尽释前嫌,度过了美好的一天,然而,让李小路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见面,竟然成为了诀别。展开全部
《少女哪吒》是比想象的要难懂一些。

这部电影低缓又疏淡,留白太多。从王晓冰的命运走向到不加提示的时间跳跃,从大量书面语对白到台风白马中国家长,应了人们常说的老话: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但这部电影并不是俏皮话,更不是流行歌曲。

好在《少女哪吒》也没有难懂到晦涩的程度。不少负面评价指向了一个“作”字,我并不认为跟别人不一样,就是作。看三毛,就是自寻死路。《推拿》里背三毛的诗,“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大家觉得没什么,因为盲人是另一种动物,他们随便什么样子都可以。作点,文艺点,想入非非,反正本来就跟正常人不一样。

我也不认为,“作”是什么坏事,尤其是在电影里。麻烦可能出在《少女哪吒》的对白,不太像我们现实中的交流,背离于多数人的生活经验。这些对话介于两个少女,甚至发生在少年和少女之间,玩笑打岔胡搞乱来,个人认为问题都不大。日本电影《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的少女,她们可以把彼此封闭在《绿山墙的安妮》的小世界,抵御外界的袭扰。我是黛安娜,你是安妮,自圆其说。

但是,当这些具备一定高度,过于凝练和醒目扎眼的对话,发生于少女和家长老师之间,《少女哪吒》立马触犯并推翻了许多观众的成长经验,“头发披着太好看”,“这世上只有一种活法”。这样的言语,似乎不是相应的电影人物角色所能承载的。我的理解是它们可以作为心里话,作为旁白,作为日记,作为评论解读,但直通通地讲出来,似乎有些不太准确。当然,这可能也是导演所满意的处理方式。

举个例,豆瓣红人半辈子老师神烦《左耳》。他觉得几个小孩,吼什么“我让要让你身败名裂”,极度可笑。怎么个败了哪里裂了,这是中年人的野蛮入侵。又比如,我妹是个很作的人,平时网上说话,都是写中学作文的浮夸词句,“恩断义绝”之类的大词,接连不断。但到了现实中,大概是方言的转换过滤,她又显得正常不过。我对《少女哪吒》的期待,最早其实来自台湾评论圈的老师。看完片子,我想起以前跟朋友聊到台湾电影和大陆电影,它们对“做作”和“文艺腔”的判断截然不同。几乎所有台湾电影,都被认为有一股我们不太习惯的文艺腔,或多或少。

对白只是《少女哪吒》存在的缺陷可能之一。在故事上,电影经常语焉不详,后半段更是频繁地制造虚实不分。尤其是王晓冰和李小路初中毕业分开后,她们的命运捆绑,似乎不再那么紧密,也难以制造出更加猛烈的情感冲击。父母等成年人分掉了戏份,也令人难以focus在成长主题上,尤其是李小路的存在变得模糊,更令王晓冰显得太over。就连充当MacGuffin的少女秘密,也真的变成了稍纵即逝的秘密——哪怕就是那个盒子。

李小路拉着课桌,王晓冰的泅水,母亲的黄梅戏,篇幅不小的军训,突然找上门的人口普查……可以说,这些人物行为背后,都会引发我的奇怪猜想。

比如习以为常的军训传统,其实是从1990年开始,年轻人要接受一堂特殊的成长教育。不过,这很可能只是因为我想太多了,是《颐和园》结尾的闪现。现实中的大学女同学,同样有对教官萌生爱意,鸿雁往来。

再到王晓冰去父亲的新家,父亲的照片,以领袖画像的方式悬挂。观众可能注意不到这个,只记得肖邦的重音。问题来了,无论挂像还是萧邦,它们本来就是虚的东西,这个段落就显得孤立和薄弱。

全家人教育王晓冰一场重头戏,哪怕只是为了营造紧张压迫乃至恐怖的气氛,但众多配角演员,实在是把紧张写在了僵直的身体上,场面上破了功。无论是为了审判,还是宣告决裂,电影都表现得太过于一本正经。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件,而是现实中人们经常会遇到,旁听耳闻可得。

具体的一件事,人物的某个举动,升学工作,感情命运,《少女哪吒》往往采用弱化动机,省略过程,呈上结局的从简做法。仿佛她们本来就是这样,是被演绎的侠女式性情,一镖,一拳。李沧东曾说,他的电影往往因为拉近了电影和现实的距离,令观众不舒服。《少女哪吒》则把电影放置在离现实比较远的位置,至少隔了一条河流。从青春成长到步入社会,少女以一种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方式存在,却令一些观众感觉不适。将来以及宝城以外,似乎存在有另一种更好的生活,就像她们在书本里所看到,想象得到的,但她们的冲动,除了王晓冰执意要参军,最终只是落在了白马的意象以及电影的片名上,并没有得到真正的释放。

李小路走了,李小路又回来了。王晓冰?真的不见了。

《少女哪吒》的好,有演员的眉目形神,是典型的90年代县城少女,肥大校服红毛衣。它特意去拾取生活的细节,触探时间的质感。在河堤与河流之间,她们大声呼喊,奋力涉水,将青春的肉身销毁。

我曾以《少女的白马,青春的河流》为题,评论过英国女导演安德里亚·阿诺德的《鱼缸》。电影里的女孩像被放养一般,粗野凌乱。她爱街舞,被好身材的法鲨迷倒,不断奔跑,剧烈喘息。

这题目同样适用于《少女哪吒》,李小路放走了白马,王晓冰横渡了河流。巧合背后,反过来也说明全世界范围内的成长故事都没有什么难懂的(当然两部电影的镜头语言完全不同)。

《少女哪吒》选择了无端无因的反抗,并通过比较决绝的自我了断,完成成长。整部电影,其实是借“归来”(《故乡的云》和成年的李小路),看“离去”(三毛的流浪,武侠江湖)。导演身在高处,自现在回溯过去,从成人社会投注了一盏黑夜的追光灯。这种有意营造,包围了主人公的黑暗,则构成了整部电影的时代主色。

我喜欢这个立意,但是,它的技巧似乎跟主题有些背道而驰。至少,融合得不是那么贴切。我想象的是轻盈,而不是飘忽。是高洁的诺言,而不是自断此生。

县城少女的故事,之前印象深刻的,还有章明的《郎在对门唱山歌》。它有一条更大的河,一个更加模糊的时间跳跃。它的未来部分,引发了众多负面评价,肥皂、狗血。这些评价,并没有让我觉得电影变得扭捏怪气,因为它深深刺痛了我们存身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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