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介绍
为什么片名里有个“新”字,有着两个缘由:
一是因为片中诞生了恐龙的新物种;
二是因为1980年《哆啦A梦》第1部剧场版就叫做《大雄的恐龙》,之后还有第26部剧场版《大雄的恐龙2006》,而多年后的本片既是《哆啦A梦》50周年纪念作品,也是第40部剧场版。所以用《大雄的新恐龙》作为片名极具纪念意义。
没看过40年前的《大雄的恐龙》,也很难感受40年前那一批观众如今观看新版的感受。
就我而言,看《哆啦A梦》最早是在初中,译为《机器猫》,当时把哆啦A梦叫做阿蒙(台版叫小叮当),大雄叫大宝还是康夫来着,胖虎才叫大熊,小夫叫小强,静香叫小静……总之感觉有很多版本,傻傻分不清。
大学后就很少看《哆啦A梦》了,因为感觉这几个小屁孩一直没长大,几十年如一日的玩过家家,早就过时了。
直到最近几年,又开始接触剧场版,因为要陪女儿去看。
突然间,发现这一部《大雄的新恐龙》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大雄养育小啾与小咪两只幼年恐龙,就像我正在养育一双未成年的儿女;
大雄和小啾都有着类似的技能难题(不会翻单杠与不会飞翔),对应着我和儿女因为遗传所共有的一些弱点与困境(比如性格内向、不善言辞);
大雄教会小啾去飞,和小啾共同成长,共同克服困难,隐喻着我可以在帮助儿女改善性格弱点的同时,完成对自己的自省与重塑……
这样一想,这部《大雄的新恐龙》不正是拍给我们这些老观众的么?
我曾经用文字质疑《哆啦A梦》系列究竟是在“伴我成长”,还是在“绊我成长”:
“这是在伴我们成长呢?还是在迎合我们永远不想长大的成年童梦?
他们不厌其烦的陪我们与我们的下一代以相同的方式愉快玩耍,不会腻么?究竟是我们需要他们?还是他们需要我们?又或是互相需要?这甚至涉及到了一件文化情感产品到底能有多长保质期的商业哲学问题。
它一直站在原点目送我们越行越远,以便在我们遭遇挫折与痛苦而频频回望之时能永远看到他们那真挚而热忱的笑容,坚信这个世界还残存着一隅天真与烂漫,把我们从残酷而浮躁的现实社会里短暂的拯救出来,享受那曾经拥有的单纯与快乐。”
但这一部剧场版改变了我对它的固有认识,大雄虽然一直是少年,却在潜移默化的陪我们一起成长。
他在以成年人的责任心照顾“下一代”,也在“不断学习、不断进步”般自我完善,虽然看上去他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孩童模样。
那些看着哆啦A梦长大的人,你们真的长大了么?
如果你已经变成了一个世故圆滑的中年油腻大叔,请来看《大雄的新恐龙》,找回天真童心与简单快乐。
如果你依旧是个孩子,需要快快成长去养育子女,请来看《大雄的新恐龙》,学会担起责任与共同成长。